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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也没有过喜欢的女生。”这一刻,程京蔚真正与她共肩,将她置于平等位置,“一开始,我以为我对你产生的情感只是一种我从未拥有过的,近乎亲情的感受。毕竟你那样年轻,我从未想过我会爱上这样一个人,可当我频频梦见你,当我第一次见到周以珩出现在你身边,我嫉妒吃醋,我才明白,我对你的情感并不单纯。”
第一次透过程京蔚视角看待两人,江稚尔越听越懵。
第一次见到周以珩……
那不是絮絮生日那天吗?
竟然,这么早吗?
“当时我想,只是因为那段日子和你朝夕相处才会有那样荒唐的念头,错将亲情当爱情,我为了让一切重回出轨,才会选择出国。”
“我以为出国会抚平畸念,可却什么用都没有。”
此刻,江稚尔才真正明白那夜他酒醉说的“在国外那一年,我真的很想你”,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的痛苦与挣扎,程京蔚并不是没有。
江稚尔得承认,她在男人诚恳坦白的平铺直叙中找到了一点平衡。
说到底,真正支撑她如此决绝放弃的就是这段情感中的不平衡。
她低,他高。
她伤心痛苦,他云淡风轻。
她死抓不放,他弃如草芥。
“我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你的长辈,我该成为你未来的引路人,而非绊脚石,我以此自居,便狂妄地拿出为你好的架势,以过来人姿态拒绝你、劝你放弃。”
程京蔚喉结滚动,“可我每夜都在后悔,在那些不受理智控制的梦境,我真的很乞求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乞求……
江稚尔轻轻眨了下眼。
“我以为终有一天,我能放下,可直到昨天我才确认,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哪怕你当真有了男友,甚至你和别人结婚生子,我都不可能放下。”
……
这时手机响起——周以珩。
江稚尔看着跳动的来电显示,指尖不自觉蜷缩了下。
此刻打来,让她莫名产生一种心虚。
可转念一想,该心虚也轮不到她,她是最清白的了。
余光看向程京蔚,他眉间果然又皱起。
他本就是能在如此庞大集团内独当一面的存在,光皱皱眉就能让整个集团的人大气不敢喘。
可现在江稚尔才不怕他。
他可没理由凶她。
江稚尔拿起手机,转身走到客厅窗边角落,接起:“喂?”
昨晚那通电话被程京蔚挂断,后来周以珩又打过几回,可她那时候实在思绪乱得没心情接。
周以珩只当她是生气了,一早醒来便又打来,也没问为什么不接电话,急着跟她解释昨晚情境,并保证一定会跟大家解释清楚。
江稚尔没怎么听进去,思绪飘到别处,有些事情便想通了。
“以珩哥。”她平静问,“你一开始对我好,说喜欢我、追求我,是因为我和程臻集团的关系吗?”
周以珩一愣,连声否认:“尔尔,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而已。”
“絮絮生日那天,你第一次见我便瞒我你不会抽烟,和我一起去外面吹风,你后来也告诉我,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我,可是,我越熟悉你,就越觉得你不是会一见钟情、头脑发热的人。”
周家这样的家庭,婚姻必然是权力与利益重新分配中的重要一环,周以珩对此如此重视,怎么可能随便就喜欢上谁。
即便当时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