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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温切尔感知得一清二楚,嫉妒心烧得他发狂,他猛地一拍桌子。汤汤水水洒在桌面,死亡的威压笼罩着每一个虫族,他们差点吓出原形。
强烈到能把人熏晕过去的战斗信息素,像悬在头顶的高压线,他们恍惚间嗅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呼吸被水泥堵住,无法动弹。
再疯狂的喜欢,也会被灭顶的恐惧压制。
他们对兰浅的狂热消减,让温切尔勉强压下了杀意。
上将们就坐后,温切尔招呼:“来呀,吃饭。”
他吃了几口肉,忽而问:“艾利斯那边怎样?”
他说完放下筷子,余光看向侧后方。
兰浅冷冷淡淡,没有反应。
一个上将见温切尔心情不错,壮着胆子说:“我们放过去的卧底已经被处理了,一个活口都没留。根据他们死前传来的消息,艾利斯正在寻找丢失的奴虫,恐怕很快会对我们发起攻击。”
“好,好,好!”温切尔一连说了好几个好,“他来最好,就怕他不来。这里是我的地盘,给他设下天罗地网,让他自寻思路。”
他轻瞥兰浅一眼,狞笑道:“听说,艾利斯最近受过重伤是不是?受过伤的他,对上全盛的我,他拿什么赢。你们说,捉到艾利斯之后,该怎么弄他?”
一位军官说:“当然是将他扒了皮,拆掉所有的甲壳,把他放进油锅里炸。”
另一个说:“砍断他的四肢,让他在地上爬。”
“把艾利投入奴虫营,让低等虫族吃他的肉,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温切尔赞赏点头:“可以,不过还不够。我要把他剥皮抽筋,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奴虫,是怎么被我吸干蜜囊中的蜜,怎么和我交尾,怎么成为我的奴虫。他嫉妒,他癫狂,可他只能无能地大叫,输得一败涂地。”
上将们听到他的描述,全都兴奋起来。
他们倒上了酒想要碰杯,气氛一片火热。
忽而,他们听到了一声“咕噜噜”。
这声音不起眼,奈何他们听觉过分优秀。
就算被虫王压制,他们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兰浅身上。
兰浅的肚子一响,所有虫族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第一次,敢光明正大地望向他的方向。
兰浅穿着过于宽松的丝绸白衬衣,那衣服明显是温切尔的,松松垮垮。就算扣上所有扣子,还是能看到脖颈到锁骨处白嫩的肌肤。
他手上挂着象征屈辱的手铐,一条细细银链坠在半空。
他作为奴虫不能上桌,只能戴着镣铐站着,在推杯换盏的军官中显得格格不入,很是不堪。
可在他身上,看不到哪怕一丝畏缩,一丝自卑,一丝不自在。
他脊背挺拔,如同凌霜的松竹,不可亵玩,不可攀折。
那双冷冽的眼眸,不怒而威的气势,不像奴虫,而像坐在王座,接受虫族膜拜的王。
他一个眼神,就让虫族升起隐秘的疯狂,被他冷冷扫过,心就会失序地狂跳。
听到他肚子在叫,明显是饿了,上将们顿时爱怜无比。
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割开腕部的动脉让他喝血,割下腿部最嫩的肉让他吃肉。
他们尚且如此,更何况五感卓绝的虫王。
温切尔知道他们的蠢动,可他连压制属下的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念头。
兰浅冷冰冰的高傲样子,带劲得要命,让他好爽。
要是他冷着脸,勾引自己……
不,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勾引,他冷淡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