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8/59)
。空气仿佛骤降十度,候在旁边的阿尼塞托吓得噤若寒蝉。
他在干什么,找死吗?温切尔暴君的称号,是杀了多少虫族得来的,他知道吗?
敢这样对温切尔虫王,死路一条!
阿尼塞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几十种兰浅死亡的惨状。
极短的时间内,他思索了从温切尔手上把兰浅救走的可能性,丧气地发现,可能性为0。
他既绝望又心痛,心“咚咚咚”重锤,紧张到极点。
阿尼塞托又怎么能想到,温切尔此刻有多爽。
如果说快感刚才还像脚边的海浪,被兰浅打的这一下,海浪直接拔高数十米。
温切尔身体中淌过热流,几秒钟之内几乎动不了。
一层层舒爽的涟漪从内往外蔓延,他像震动的湖水,全部的细胞都被击打着、冲刷着。
自他诞生以来,他没有过这样山崩地裂的快感。
爽得灵魂出窍,爽到激荡,爽到爆炸!
他像被抽干灵魂的躯壳,脸上挂着荡漾的轻笑,根本无法回神。
趁他失神的功夫,兰浅挣开了他,对着水龙头,冲干净脸。
他手法很粗犷,让水直接从面部淋下,胡乱搓了几把。
抬头时,不仅脸上是水珠,头发上都是。
他胡乱甩干净水珠,大步离开,却被手上的银链限制住,无法往前。
他厌烦地回头,回过味来的温切尔才如梦初醒。
他跨步上前,将细链在胳膊上缠绕几圈,一把将兰浅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
“吃饭啊。”温切尔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没了暴怒和紧绷。
他像个地痞流氓,在兰浅屁股上拍了几下,“奴虫没有上桌的权利,除非跪下来求我,否则,我不会给你任何食物。”
兰浅冷声道:“做梦。”
温切尔起床时间比平时晚了太多,仆虫们按照午饭的规格准备餐食,极其丰盛。
到了饭厅,温切尔把兰浅放下。
室内氤氲着食物的香味,烤肉散发着油脂和孜然的焦香,炖汤浓郁,汤底白如牛奶,每一道菜都让人食欲大开。
温切尔扫过兰浅的脸颊,打定注意折断他一身傲骨,非让他求饶不可。
美食在前却不能吃,还要看别人吃得津津有味,该是多大的折磨。
他吩咐阿尼塞托,“把上将们叫来一起吃。”
暴君的吩咐,下属不敢不从,五分钟的功夫,几位上将纷纷到来。
进门的刹那,他们的视线牢牢被兰浅吸引。
和香味无关,和外貌无关,是冥冥中血脉的牵引,仅仅注视着,就让他们一阵狂喜。
是那只从艾利斯虫王那边抢来的奴虫,是疯虫做出来的虫母赝品。
好娇小,安静地站在后面,好镇定,好可爱。
他们忍不住一阵荡漾,无意识地露出微笑,目光忽而触到主位的温切尔。
昨天温切尔杀掉同僚的教训惨痛,他们立刻低头,不敢袒露一点点心思。
拼命告诫自己不要激怒虫王,不要看那只奴虫,可他们完全不受控制。
和兰浅同处一个空间,呼吸着同一片空气,都让他们有种幸福到微醺的感觉。
好想要,虽然只是妈妈的仿制品,但还是好想要。
啊啊啊,妈妈的香味,妈妈的蜜,想想就要疯了!
上将的觊觎和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