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 兵变(下)(2/3)
的剑要了他的性命!(因为剑乃兵器中的君子,主要的只是起到装饰作用,平日里倒是文人儒士多会拿来悬于腰间,以显示其君子威仪,也并不是文弱书生那么好欺负,但在实际的战斗中,犹其是步战或市井轻侠无赖间的斗杀则多会用刀,因为刀在实战中的杀伤力远远大于剑,所以当廖淳提剑杀来时这郡兵屯长心中甚至不屑、轻视与嘲讽。另,斩马剑与普通剑不同,更近似于马刀,也是战阵厮杀利器!)而那矮胖郡兵原本是欺负廖淳只是一个人过来,而且还受了伤,想要装勇武表忠心,所以紧随着屯长冲到了廖淳身边,但没料到平日里,彪悍勇武的屯长竟不是面前这“羌奴”的一合之将,只一个照面便命丧当场,他被吓得手脚发软,这么近的距离想要逃已然是不可能的了,这时他心里那个恨哪!悔哪!直想抽自己三百个大嘴巴子,打肿脸充什么胖子?想装英雄表忠心,现在好了,小命要交待了!
还好他还有另一项绝技,那就是不要脸,有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当即他朴刀一扔,双膝一软,原本便肥胖的身体,瞬时向肉球一般滚倒在地,口中大声哭叫着:“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周遭的郡兵原本变因为那屯长的阵亡,尽皆是慌乱不知所措,被他这一嗓子,嚎得是斗志全无,四散而逃。
这胖郡兵离得近,自是不敢逃,也不敢乱动,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如捣蒜,口中苦苦哀求告饶。廖淳原本是有心放了这胖子的,倒不是因为可怜他,是觉得杀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剑,但这时陈幕已经走了过来,胖郡兵见势不妙连滚带爬想逃,陈幕赶上冲着他的后心便是一枪,直戳了他个透心凉。抽出长枪后,陈幕还不忘朝他的尸体啐了一口,骂道:“怂货!”
当这一群郡兵被廖淳用“擒贼先擒王”的办法,斩杀了主将而溃逃之后,众人刚想离去,却不想,一群瓦喀部的壮勇又气势凶凶的从阴暗处杀将过来,领头一人赤膊着上身正是红日。
他高声叫骂道:“廖贼杀我族人却想逃走么?!”
红日骂廖淳杀了瓦喀部的人,但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红日要杀廖淳只是因为月儿,那叫“夺妻之恨”!明显的假公愤报私仇!
红日所带的都是他最最亲近的部中兄弟死党,自是和红日同仇敌忾,对于月儿嫁给廖淳之事甚为不愤,而陈幕等人也俱是廖淳的生死弟兄,对于老狐狸迷阿萨德拿女儿做诱饵做局之事也是怒火难消,两下撞到一起,即刻打得是不可开交。
红日找上的自是廖淳,而廖淳虽然碍于月儿的面子不会主动去找红日的麻烦,但现在是红日主动打上来了,他自然也不会留手,两人刀剑相交,招招以命相博。
月儿这一天的心情可以说是从云端直跌落谷底,再忆起以往种种的往事,已是悲怆难抑,泪如雨下,现在见着最关心自己也是自己最关心的两个男人为自己搏命厮杀,她已是失去了往日泼辣飒爽的风姿,哭喊着去拉扯搏杀中的两个男人。而红日和廖淳两人的搏杀已经红了眼,谁也没顾上月儿的推拉,更别说顾及到此时她悲怆的心,只是在他推拉时,敏捷的躲避过去,避免自己的武器伤及到她。
黑暗中一只流矢飞来,像一颗划破黑夜的流星,更像一柄来自无间地狱的长矛,噗嗤一声轻响刺破了月儿此刻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汉军杀来了!联军杀来了!汉军、联军一起杀过来了!”郡兵和韩遂手下兵士杀来的惊呼首先从瓦喀部兵士的口中发出。但在廖淳和红日听来,巨大嘈杂的呼喊声已经全然淹没在月儿口中的一声轻哼中,两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月儿中箭,这时两个在上一秒还不共戴天的仇敌倒是心有灵犀了,都伸手去扶月儿,可惜两人谁也没扶住,月儿还是摔倒在了地上,两人又几乎是同时扔了兵器想把月儿扶起来。
最后还是廖淳手快,将月儿扶坐了起来,像宝贝似的揽入了自己的臂弯中,红日此时虽
又是嫉恨不已,但到底是怕再次伤到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