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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帮你买的。”顾思成心中竟然还挺感动,她真帮自己买东西了。
梁吟把透明的绸带绑上顾思成的眼睛,透过绸带能见他温和乖巧地闭好了眼。
一道相机的“咔嚓”声,顾思成神情懵了。
梁吟在给这副样子的他拍照。
感受到血液往大脑流,顾思成想说话发现满口唾液,口腔被撑得涩疼,想睁眼发现眼睛上的绸带勒得紧而牢固,睁不开眼,想动作发现手铐亦扣得很紧,这还是他自己扣的。这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掀开他的上衣,路过胸前带亮色横杆的患处,掀开至腋下。顾思成朝梁吟摇头,却只把项圈上的珍珠链晃到了胸前,冰凉凉地坠在正中。
又是一道拍照声,梁吟站在离他不远但未触碰到他的位置说:“宝贝,你不是说你都是我的么?身体,精神,财产,为什么看起来不太乐意?”
顾思成一面怒火中烧,一面又不受控地激动和兴奋,中还带有裸照被泄露给大众的忧惧,对梁吟如此唤他的喜悦,种种情绪间杂在一起,他身子往前寻到梁吟的位置,脸挨在她腰腹上,左右轻蹭讨好她,想要商量。
梁吟手环揽过他的下颌,喟叹:“好乖。”
梁吟声音像是晒着太阳舒展腰身的猫,听起来餍足又贪婪。
她又退开一步,顾思成向前去寻时,她主动解释道:“我在给手机找个可以把床拍清楚的位置,我要录我们做、爱的视频。”
顾思成心中的激切胜过了被拍照的怒火。梁吟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他可以看视频。
梁吟回来,揽着他脖颈说:“我想在你身上刻满我的名字,每一个地方。可是你身体很漂亮,我舍不得伤你皮肉。”
顾思成在她的话语里愈加兴奋和满足。看不到,不能说话,动作不了,他把自己当作是一个死物,感受这一切。梁吟放置好枕头,带着他温和地靠在其上,不时去调整机位,要把亲密拍得更清楚。
顾思成还未解决时,梁吟已发泄出来一段,她不顾他而坐起身离开,在旁观望他面色潮红、眉头紧锁、欲求不满的模样。
“好喜欢,”梁吟说,“好喜欢你,顾思成。”
梁吟对许多事情无感,与顾思成亲昵是她近期较为沉溺的一件事,她平静无波的大脑会在接吻、做/爱、高/潮时感到舒张和快感,甚至是生理上的快乐。梁吟有很久没有感受到“快乐”,甚至已经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
顾思成又蹙了一下眉,想到梁吟这时候喊他名字,录在视频里,被人看见还真是板上钉钉地认出是他。又想梁吟穿了裙子,只是脱了内裤,不至于暴露太多身体被人看见。顾思成感到庆幸,他自己裸就裸吧,脸皮厚一点也不会怎么样。而梁吟,也像是属于他的,他想要爱护,不乐意让旁人看见。
梁吟不管他在床上难受的模样,又离开床边去翻翻找找。她回来时坐在了床边,顾思成听到了开盖声,随即一股诡异味道的液体便被灌到他嘴里。他怕被呛到只能闭紧喉咙,小口小口地往里渗。他味觉失真,尝不出这是什么,但感受到梁吟在热切地盯着他,甚至拿他的嘴当漏洞的小钵,液面低了一些,又加一些,维持在恰好不漫出嘴唇的“基准线”。顾思成插空想到,梁吟手和心态这么稳,人又变态,适合去搞科学研究,做美妆店店员和超市收银员真是屈才。
他注意力在口上,便忘了其它,直到身下经脉孪动他才感受到整个人都异常难受,上身没有片刻歇息,下身得不到抚慰满足。
梁吟多次离开床边,回来时换了灌进他嘴里的液体。顾思成觉梁吟是故意这样,她可以一次性把东西全拿过来但偏不,而是要慢慢厮磨他的神经,让他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