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样液(2/2)
只手的抚慰,梁吟之前所有步骤都没有弄得他很疼,梁吟在技术层面可靠而值得信任,梁吟昨日说对自己见色起意,想要自己用身体偿还恩情。冰冷碰上了他。
……根本忍不住。
顾思成闭着唇压住喘息,体感上比取泪液好受得多,异样感与取唾液前的清洁口腔不相上下,爽感更甚。顾思成多年洁身自好,没有和别人乱来的经验,同样是手,自己的和别人的大不相同,梁吟的和别人的也不一样。大概别人不会带给他同梁吟这般的刺激感。
“……”
梁吟取走装着乳浊液的透明套,拿纸巾帮他擦拭污迹,又离开视线范围。
顾思成气闷,她哪里有昨天说的喜欢自己的模样?像个人机。
梁吟披着厚雨衣,抱着一个泛寒气的冰盒路过他,顿了顿,将冰盒放在地上,给他盖上被子,才又抱着冰盒出门。
关门声响起,顾思成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动弹不得,四肢轮番发麻,脑海里全是梁吟的脸,等待着药效过去,跟梁吟这变态谈谈。
取样就取样,和他商量后去正规机构会怎么样?给他下药,在这样一间狭窄逼仄的屋子里,由一个不穿白大褂的年轻姑娘操作,像黑贩子挖器官,非常吓人。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夜色深了,别人都躲在家中不敢出去,梁吟却独身抱着冰盒去机构送检。
顾思成一直在想,梁吟怎么还不回来,非得晚上取样么,白天取不是更方便安全么?
雨声最大的时候,差点掩盖了推门声,梁吟像水鬼一样,湿漉漉地走进来,脱衣服,洗澡,换家居服,她没有洗头发,坐在床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铐,对着顾思成的手腕比划。
顾思成睁大眸子。
梁吟轻笑,俯下身,羽毛般在他唇瓣上舔了一下。
适应了她各种诡异操作的顾思成,心脏奇迹般跟着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