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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他气她为了别的男人如此自轻自贱,甚至还要和他划分关系。怒火攻心之际,他扣住她下巴质问“你告诉我,我是谁”,而后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是你二叔。”
江稚尔淌着泪,红着眼眶,伤心到近乎痛苦,崩溃地朝他喊:“你是程京蔚!”
这是他们这段感情第一次如此热烈地碰撞,激荡起不一样的水花。
可很快,江稚尔便也被弄得头昏脑胀想不了过去。
她记得那天滚落在指尖的眼泪好烫,迷迷糊糊间,却是此刻程京蔚贴在她耳畔说宝贝怎么这么烫。
耳边磁沉的声线,和脑海中的画面碰撞在一起,像宇宙大爆炸那般,激起极大的暴风雪。
脑海中如走马灯那般胡乱窜出的关于程京蔚的画面——他带她回家,他给她买夜灯,他送她第一束花,他为她冲的第一杯咖啡,以及倒的第一杯酒,他儒雅温柔、沉稳克制、强大正直,以及他现在的模样,温泉将他的眼角也蒸得绯红,肩头还落着她咬下的齿痕,他搂着她的腰,那样强硬,不温柔、不绅士、却也不清醒、完全沉沦其中。
这种横亘多年,贯穿她幼稚到长大的时光片段,让江稚尔身体和手指都不停绞紧,绞住他和他的肩膀,然后力气散尽,软绵绵地倒下来,那股绵长的失控感让她很久都动不了,只能乖乖趴在程京蔚肩头,时不时发出无意识地哼唧声。
今天的程京蔚没有昨天那么坏,没继续乘人之危,大概是昨天实在欺负太狠。
等她缓过来,他亲亲她柔软的脸颊,问:“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第62章 春夜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很不喜欢你。”江稚尔说,“我看到你们合作的新闻,照片上关系很好。”
程京蔚动作停顿了下:“你看到了?”
江稚尔咬他肩膀,嗓音却有气无力,依旧趴在他肩头
,湿漉漉的发都散在他胸膛和后背:“那么多想不看到都难。”
“那为什么之前不问我?”
程京蔚觉得自己好像隐隐明白了前段时间江稚尔的别扭。
他没告诉江稚尔自己和申觅海合作的事只是觉得没必要。
他每年要代表集团出席太多合作项目,大多都只是走流程,申觅海只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他将江稚尔抱起,完全仅靠一点支撑,她几乎要胃疼,攀着他肩膀想往上爬,可紧接着又滑落,更嵌合,于是说不出话,只能趴在他怀里流泪。
程京蔚像是全然不知自己动作凶狠,温柔地抚着江稚尔后背:“合作照片只是展示双方集团想让公众看到的内容,不是事实。她的确很不喜欢我,因为我从前拒绝了她的结婚提议。”
江稚尔有些诧异:“只是因为这个?”
“嗯。”
“那她,现在还打算跟别人结婚吗?”
“不打算,她使了些手段,让申家那私生子这辈子都没法回国,后来和她父亲吵了一通,便索性将她那女朋友也搬到了台面上。”
这样的八卦连程京蔚都有所耳闻,可见闹得有多大。
申董发了好大的火,老一辈思想保守,将这视为奇耻大辱,以缴权要挟她立马结婚,一周安排十场相亲,无果,毕竟那唯一的私生子连回国都回不了,她不必再忌惮。
他要缴权,她便拱手奉上。
反正她有钱有资源有自己的人脉还有脑子,等老头子年纪再大些,无处可寄托,求也要求着她回去继承家产。
至于前段时间野刊上那些关于程京蔚和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