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2/3)
接的,这话听着就羞人。果然,瘦小的身影嘤嘤嘤了两声,妥协了。
屋子里,陆思蘅把屏风推到窗户前,屏风后是一座桥台,桥台上燃着盏烛火,而烛火下是一男一女模样的傀儡子。
这会儿,陆思蘅手里捏着两个傀儡子正在演戏。他一人分饰两角,玩得起劲呢。
“哎呀,疼疼疼.......”
“疼就忍着些。”
“你坏死了。”
“别动,哥哥香一个........”
阮韵知涨红着脸在一旁听,又是稀奇又是羞臊。也不知道陆思蘅怎么想的这么个主意,居然.......还挺好。
须臾,高大的身影抱着瘦小的身影往旁边一倒,陆思蘅顺势吹灭烛火,室内暗下来。
“你做什么呀?”阮韵知低声问。
“嘘——”
陆思蘅在黑暗中摸到她的手,拉着往内室去。到了床边的脚踏旁,他一屁股坐下来。
低声说:“就刚才那场戏,今晚估计万无一失了。”
因着有黑暗打掩护,阮韵知的羞臊缓解了些。她问:“你上哪学的这些?”
“嘿,小爷没吃过猪.........”转念一想,可不能露了底,忙改口道:“小爷身经百战,这还要学?”
“哦。”阮韵知撇嘴,若不是陆老夫人早就透露过,她倒是信他几分。
但此时阮韵知不揭穿他,兀自闷笑:“你学得怪像的,只是不知祖母会不会信,要是她不信呢?”
“不信我也没辙了。”陆思蘅摊手。
“陆思蘅。”
阮韵知扭头看他。
两人并排坐在脚踏上,外头的月色落进来些许,透过月光,能清晰地看见陆思蘅轮廓精致的脸。
“其实无碍的,”她说:“嫁为人妇,服侍夫君天经地义,我晓得。”
陆思蘅也转过头,正想说怎么会无碍?既然以后要和离,他就不能乘人之危占她便宜。
哪曾想才转过脸,瞧见眼前的阮韵知,他傻眼了。
阮韵知沐浴后只着了身寝衣,衣裳单薄,露出脖颈下一对匀称的锁骨,锁骨上攀着两根纤细的绳子。
他知道那两根绳子是做什么用的,常听戏的他淫词艳曲也听过不少,譬如什么“红兜儿轻解,朱唇儿相凑”之类的。
倏地,他感到鼻中一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阮韵知大骇:“呀?陆思蘅你怎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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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庄嬷嬷亲自来收帕子,瞧见帕子上胡乱揩了一摊血,欢喜地回元寿堂禀报去了。
得知两人圆房,陆老夫人总算松了口气,当即起身去祠堂上了柱香。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保佑思蘅夫妻俩和和美美,保佑知知快点诞下子嗣。”
上完香,她问:“思蘅呢?可在府中?”
庄妈妈说:“小侯爷精神好得很,昨儿闹了一宿,今早起来用过早膳就出门了。”
但她哪里知道?陆思蘅是觉得没脸面对阮韵知,一大早就躲出去了。
太丢人了!
前儿才在阮韵知面前说自己身经百战,后头看了两根肚兜带子就流鼻血。阮韵知那么聪明,一思量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昨晚笑了他一宿。
此刻,他坐在茶楼雅间里。对面,朱茂才哈欠连天。
“我说小侯爷,一大早你喊我来吃什么茶?我昨夜子时才睡呢。”
“你昨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