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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吏。他仔细问了高宇对丞相的调查结果,高宇的回答和那二人的说法没有任何矛盾。
谢付之感到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似乎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有人在故意引导一样,太过顺利了!顺利的不正常。
权衡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冲动一次,不放过任何线索,去抓吕平。
在曹涛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太子府。
门口侍卫见谢付之带着如此多的官吏和侍卫,赶紧跑进去通报。
不久,太子带着吕平出来,多日不见,太子依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用鼻孔对着谢付之叫嚣,“太尉大人,你不去好好哭丧跑来孤府上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谢付之行礼,“太子殿下,下官这次是来缉拿你属下吕平的。”说着拿起手里的卷宗双手奉上,“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妨碍公务。”
吕平见到卷宗后一惊,正要上前,看到曹涛在谢付之身后站着,想起上次被曹涛揍的惨状,微微后退一些
太子故意把手放到耳朵上,嘚瑟着往谢付之面前走来,“什么什么?太尉大人,给你些颜料你还想开染坊?带着你的人赶紧滚蛋,待会祖父来了有你好看!”
谢付之再次行礼,平静道,“太子殿下,下官与你暂时无冤无仇,不想扯你进来,得罪了。”言罢,朝着曹涛挥手示意将吕平带走。
高宇上前一步,伸开双手拦在吱哇乱叫的太子前面,曹涛绕过太子去抓吕平,可能是吕平上次和曹涛交手的缘故,他这次并没有反抗。
一切顺利,曹涛把吕平交给身后侍卫抓到诏狱。
谢付之坐在诏狱正中央的位置上,盯着吕平问道,“你应该知道本官抓你是为了什么,如实说。”
吕平道,“从我跟着丞相大人做事的那天起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知道就算我说了你也不可能放了我,反而会害了丞相大人,他在你们眼里是个十恶不赦的贪官污吏,但与我而言是救命恩人,我落到你手上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其他的事你就别想了。”
几番询问,吕平还是不肯再说半个字,只能让曹涛暂时把他关押起来。
谢付之闷闷不乐,独自回府,来到房间,发现赵决一个人坐在地下靠着床喝酒,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走近一看,赵决状态和他差不多,愁眉苦展地,都没发现他的出现,又和皇帝争吵了吗?
谢付之不会说好听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赵决,想了想,和赵决躺到一处,随手接过赵决手中的酒抿了一口,“陛下怎么样了?”
赵决醉醺醺地看着谢付之,片刻,紧紧抱住了他,“父皇可能真的时日不多了,我小时候恨透了他,现在也恨,巴不得他早点死,他变成现在这样,我原本以为我会很高兴的,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谢付之拍拍赵决的背,默默守在他身边,聆听着对方的诉说。
须臾,赵决应该清醒了些,抱着谢付之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刚开始只是在谢付之的腰上来回磨蹭,接着越来越往下移,幅度也越来越大。
慢慢地,嘴唇试探性地贴在谢付之耳后的皮肤上,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付之,我想”
谢付之耳后传来一阵滚烫,弄得他浑身瘙痒,不想趁着赵决醉酒时占便宜,便抓住赵决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的手,“殿下,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赵决抱着谢付之这么长时间,早就箭在弦上,之前每次他都是清醒着,忍耐力好,现在有了酒虫作祟,哪有忍着的道理,就是缠在谢付之身上不肯松开。
不过,再怎么说都没得到谢付之的同意,即使自己再难受,也只是哼哼唧唧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