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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决和谢付之坐下后,赵决靠着椅子笑道,“刘老板,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口才半点不减,说说吧,想要什么?”
刘老板吩咐身后跟着的花娘去取酒,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您不要和属下开这种玩笑,您对属下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哪里还敢问您要什么奖赏。”
赵决道,“哈哈哈,既然你现在不想要奖赏,那日后想要时再说。”顿了顿,“本王让你打听的事处理得如何了?”
刘老板摇头,“没有进展,这几天来这里的人,都没有谈论有关丞相前些天的任何计划。”
谢付之静静坐在旁边听着,果然和他之前的猜想一样,这里表面上是个风月场所,实际上是赵决在金都的情报网,赵决问刘老板的事八成和谢太尉被杀有关。
赵决道,“继续关注着就行,本王就不信丞相那个老草包露不出马脚,你先下去,让姑娘们拿最好的酒来。”
刘老板“噗嗤”一笑,拿帕子捂着嘴道,“好嘞,属下这就把这里的好酒全都给您拿过来,保证您和谢大人喝个尽兴。”说完退出去把门关上。
谢付之猛地想起上次喝醉后的尴尬场面,开始后悔自己图一时嘴快说要带赵决来这里了。
赵决应该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手托起下巴,眯着眼睛看着他,“放心,不让你喝,你看着我喝就行,待会我要是醉了,你让人抬我回去就好。”
谢付之舒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两男子的声音。
“听说了吗?丞相前段时间给了府上一些侍卫很多奖赏。”
“丞相是何等人物,奖赏几个人有什么值得说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奖赏的那那些侍卫都从章州回来的。”
谢付之一惊,起身走到门口去听,赵决也跟着走到门口。
“你是说,谢太尉是被”
“对啊,你想想,丞相是什么人呐,他可是太子的祖父,谢太尉都投靠赵决了,还留着他干嘛,要我是谢太尉,干脆就连他小儿子一起杀了,免得现在又蹦跶出来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做太尉,骑在我们头上不说,为了巩固根基,和赵决不清不楚,丢尽他们谢家祖宗的脸了,我猜啊,要是谢太尉知道自己有个断袖儿子,估计都能从坟里爬出来,啊哈哈哈。”
闻言,谢付之脚下微微发抖,有些站不稳,紧紧掐着指甲。
赵决刚要开门,谢付之拉住他,道,“殿下,我来。”
门被打开,外面两人勾肩搭背,醉醺醺地往前走去,谢付之叫住那二人。
那二人回头,看到是谢付之和赵决后立马醒酒,青筋凸起,直冒冷汗。
谢付之仔细看着,对那二人有印象,是经常跟在丞相身后排不上名的小官,“你们随本官进来。”言罢,回到房间坐着。
那二人抖着腿进来跪倒在他们面前,口齿不清地磕头求饶。
谢付之正襟危坐,压抑住内心的冲动道,“把你们知道的都说了,本官就饶了你们。”
其中一人抬头,哆嗦着说道,“太尉大人,下官就是听一些侍卫胡说的,下官喝醉了,酒后失言,说的话不能当真,您放了我们吧。”
谢付之深吸一口气,“本官最后在问你们一遍,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二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就是不肯说一句话,赵决负手走到他们面前,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拔出来,掀起一人的衣角擦了擦。
那人跪着后退,赵决突然抓住那人的一只手撑开放到地面,把匕首竖直插在对方手背。
那人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