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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决站在门口,负手而立,“臭丫头,你让本王给你安排酒席,你自己却来这么迟!”林清儿冲着赵决吐了吐舌头,“小气鬼。”说完直接坐到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东西豪迈地吃起来。
赵决一副宠溺模样,松弛着走过来坐到林清儿身旁,“怎么?吴王府上是不给你吃饭吗?跟几辈子没见过吃的似的。”
“切,这是人家谢大人给我准备的。”
谢付之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这两人一点没变,一见面就争吵。
赵淮在后面畏手畏脚地行礼,缓缓走到林清儿的另一边坐下,不停地张望着谢付之,看起来很是局促。
谢付之以为他在害怕赵决找麻烦,便私底下戳了戳赵决,小声道,“你不要再针对三殿下了,他都怕成什么样子了。”
赵决僵住,盯着谢付之看了半天,转头笑眯眯的对赵淮递出一杯酒,“三弟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拘束,不然付之要不高兴了。”
谢付之一怔,一家人?赵决这话说的就像赵淮是昱王府的女婿一样,咬着牙拉着赵决坐下,尴尬地笑笑,“是啊是啊。”
这时,赵淮抬头左右看了两眼周围的丫鬟,坐立难安,起身走到谢付之身边,在他耳边小声道,“付之,我,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谢付之楞了一下,赵淮看起来很是急迫。
赵决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吩咐屋子里的丫鬟与侍卫全部退下,收了刚才松散的样子,严肃道,“三弟,有什么事直说。”
赵淮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谢付之手中,“前几日,郑大人一直在处理我搬出皇宫的事情,我想谢他,但这几天一直在忙婚礼的事,没顾上去谢郑大人,前日婚礼结束后,我便去了他府上,无意中看到这封信,或许和谢太尉的死有关,我便趁没人注意时拿来了,你看看,或许是我多心了。”
他所说的郑大人便是光禄勋的郑青德,一直是丞相身边的人,官职不大,名声也不好。
闻言,谢付之立马接过信,慌张地打开看,信是一人给郑青德的回话。
大致内容是,郑青德派了写信这人,找一些人去章州的事情已经办妥,问郑青德要路费,再看一眼落款,和谢太尉死时的日期刚好可以吻合。
谢付之顿时惊慌,郑青德一个内官,负责皇宫的事情,找人去章州干什么?
随即,他与赵决对视一眼,莫非郑青德是那些黑衣人的主人,那山匪头领口中的人难道是他,或者是他的手下?但他不是一向听从丞相的吩咐吗?还是说,是他瞒着丞相做事。
要是谢太尉真的是他派人去找山匪杀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杀了谢太尉对他有什么好处?要说谢太尉压他一头,可就算谢太尉死了,皇帝不封谢付之为太尉,太尉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
要说他是黑衣人的主人,但他自己都有那么多黑衣人听他的命令,何必屈服在丞相脚下,看来是时候会会他了。
赵淮见他们二人瞅着对方就是不说话,急道,“付之,郑大人一直听命于丞相大人,会不会是丞相大人指使他去做的。”
听到这话,谢付之有所怀疑,赵淮几时关注过朝堂局势,而且,这封信如此重要,怎么会被一个话都说不清楚,无权无势的皇子轻轻松松就拿到手中?难道是郑青德故意给他们设的圈套。
赵决应该是害怕赵淮知道太多,出去乱说,打草惊蛇,上前搂着赵淮往外走,“三弟啊,这信看不出什么,是你多想了,本王府上还有事,你先带清儿回去,等过几天再叫你和清儿回来。”
赵淮插不上一句话,被带出了府,林清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