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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应该不会是为了毒死他一人而要毒死章州的全部百姓吧。他心跳加快,万一是毒,找到下毒之人就能迎刃而解,要是是疫病,就真的麻烦了,再问了一遍,“姑娘,你确定这种病不会传染吗?”
那女大夫有些犹豫,“我不确定,毒也是我的一种猜测罢了。”
雨一直在下,就这会儿功夫,这里又来了十几个病人。
谢付之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体如何,把来的这些人一一问了个遍,但没什么用,除了都是章州的之外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那女大夫好像看出了他情况也不好,在他要走时拿了一副药丢到他怀里,“这药喝两幅便好。”
谢付之付钱后立即往刺史府赶。
回府后,天已经蒙蒙亮,他飞奔向曹涛的房间敲门,掏出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害怕要真是疫病,他传染给曹涛,赵决留下的那一万精兵都可能因为他而遭殃。
曹涛出来,谢付之往后退开许多距离,“你现在带着双儿他们几个去管理殿下的那些精兵,无事不得出帐,章州可能有疫病,也可能是有人故意下毒,情况很快就会恶化,不得延误。”
曹涛瞳孔微张,显然受到了惊吓,片刻才回道,“好,那谢大人你呢?”
谢付之道,“我没事,我是章州刺史,我不能走,对了,你对他们几个先别说这事。”他不能让齐双儿担心。
随后,又吩咐人去通知陈澜,让陈澜带人去郊外搭帐篷,好提前做准备,匆忙把药煮好喝掉后,便带着十几个士兵来到一间就近的药铺。
这药铺的人比昨天还要多,虽说昨夜他把那间药铺中的每个人都看了,但毕竟是晚上,光线昏暗又模糊,只能看出个大概。
现在再看时这些人,手上,脸上,全部是一条一条的纹路,血从纹路中间不断往外冒,脸上全是痛苦。
这些人看到他后先是微微一惊,看到他身后跟着士兵,纷纷让出一条路。
一个四五十的中年男子见状从里面笑盈盈地出来,“您是刺史大人吧,小的前些天在刑场见过您,那叫一个威风,您来我这儿是哪里不舒服?”
谢付之猜想这男子应该是这里的大夫,“你这里的情况如何?”
那男子知道谢付之说的是这些人的病情,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刺史大人,你怕是没听过我在章州的名声,不是我自大,就没有我许某治不好的病,这两天天气突然转变,所以之前夹杂在空气中的污秽随着雨水落了下来,没什么要紧的。”
那男子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了一瓶药拿在手中晃了晃,“刺史大人,您瞅瞅,只要他们服用了这药,保准明天就好的利利索索。”
谢付之看到那男子这般自信,难道是他自己小题大做,这只是个普通的小病,但这位许大夫的说法和昨夜那女大夫的说法大相径庭,不得不让人怀疑。
那男子见他疑惑,拉过身旁另一男子,“你不信问问他,他昨夜才吃了一颗,今早什么症状都没了。”
那人撸起袖子走到众人面前展示,“您各位看看,许大夫当真称得上是神医,就半天的时间,我这皮肤比之前还要光滑,他这药是真的灵。”
言罢,朝着谢付之走来,“大人,你看看。”
谢付之拿起那人胳膊细细看了一遍,完全和正常人一样,他不懂医术,没法辨别真假,但还是心中存疑。
就在这时,那群门口站着的人纷纷朝着那许大夫挤去。
不管真假,万一这病有传染性,那么如此多的人待在一处,只会越来越危险。
谢付之道,“现在情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