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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得到了狱警的授意,不然随便一个人都能在这里惹事,这间监狱不是早就乱套了吗?”慕祁月的手紧握成拳又慢慢松开,她垂下头?来,语气哀伤道:“我们能做些什么?”
艾克利语气颓丧:“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今天你为?了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被?罚关禁闭室,明天呢?像是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慕祁月,你救不了所有人的。”
在这个人情冷漠的监狱,为?了一个陌生人出手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划不来的选择,更何况,这件事对?于囚犯来说,没有任何益处。
人情冷漠只?是一方面原因,但当做善事的成本高到一种无法?承受的地步,除非是舍己为?人的圣母、圣父,不然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冒着风险去救人。
这些道理慕祁月都很明白,但是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她感觉,现在这个弱小无能的自己是如此的可怜如此的悲哀。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
“不要?装什么贞洁烈女?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我告诉你,我能看得上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撕拉——”是狱服撕碎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是男人们的狞笑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犹如扎在心头?的一根刺,将曾经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地挖了出来。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因为?身体发育的的原因她成为?了男生们欺凌取笑的对?象,“母牛”这样一类带有侮辱性的词汇成为?了她青少?年时?期甩不掉的标签,是唐乐薇替她教训了那些出言不逊的男生。
在面对?父母的指责之时?,也是唐乐薇坚定地站出来,并告诉她,她没有任何错。
如果一个人的受罚受折磨,和这个人本身无关,而是因为?这个社会环境而导致的呢?这到底是这个人的错,还是社会的错?
慕祁月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住手!”慕祁月站出来道。
与她在同?一时?间站出来的还有季之涵、季之澜、沈初夏以及白寻。
见此情况,艾尔维斯主动站出来道:“”你们别插手了,我来吧。我是06区的区长,我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白寻:“不需要你。这件事我要亲自处理。”
艾尔维斯握住白寻的手腕,压低音量道:“白寻,你这样不是前?功尽弃了?”
白寻甩开他的手,眼神是他前?所未见的冷冽:“随便他们怎么想,无所谓,我已?经不想继续伪装下去了。”
艾尔维斯还在劝阻:“白寻,别意气用事,听我的,这件事由?我来解决。”
白寻转头?看向他,语气幽幽:“以后呢?艾克利说,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那么每天都要依靠你来出手解决吗?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区长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但我想,你能做得也很有限吧。不然你不会等?到现在。我认识的艾尔维斯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我知道,你有你的考虑和顾及,但我没有,所以这件事,还有比我更加合适的人选吗?”
艾尔维斯深深地看了白寻一眼,随后无奈地揉了下额角处的碎发:“哈啊,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会帮你拦着这些狱警的。”
白寻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季之澜:“把死?神来信给我。”
季之澜缓慢地点了点头?。
这把刀,从白寻拿到手以来从未使用过,今天要重见天日了。
“唰——”冷冽的寒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瞬闪而逝的弧线,蝴蝶/刀在白寻的掌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