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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定正合他心意。她当?年是让怀七不许自杀,但是没说他不许被别?人杀,小狗这是在钻空子?
没事,她有绝招。
陶锦非但不生气?,唇角甚至扬一抹弧度,出声唤来门外侍卫。
她凝着怀七,一字一句说给他听?,“现在派人启程青州,将那山上的孤坟挖了?。”
侍卫一愣,又立刻应是。
“不!”他终于崩溃,“不,你敢动小姐一下!我杀了?你!”
男人瞪大双眸,瞳孔疯狂闪烁微光,他不断挣扎,最后随着椅子一起?狼狈侧摔在地,又试图扭动着往她的方向涌来。
怀七又吐了?一口血,心底恨意蔓延,凝结成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全然管不了?别?的,只是本能的挣扎着想杀了?眼前的女人。
她怎么能、怎么敢动小姐。
从威胁到哀求,怀七说了?很多?很多?,身着华服的女人只是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同在看一只畜生没什?么区别?。
这还是陶锦第一次听怀七连着说这么多?话,情?绪这么激动,直到声音嘶哑失语。
从忠犬变孤狼,很野性的一幕,陶锦很喜欢。她安静听?他骂完,然后踹了?凳腿一脚,看着怀七仰面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她抬脚,踩在男人心口的位置。
“求我。”她慢声开口。
“京城至青州快马加鞭不过十余日,本宫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想好。”
怀七唇瓣颤抖,有血色顺着唇角滑落,他怔怔看着陶锦,却早已说不出一句话。
陶锦要的当?然不是简单的‘求你’两字,她要彻底碾碎怀七,灵魂被撕碎重构,要他绝望,要他臣服,要他割裂又痛苦。
没什?么特殊原因,只是她喜欢而已。
折腾一遭,等陶锦离开房间时,夜色低垂,点?点?繁星闪烁,银辉洒在水面上,形成一片璀璨银海,画舫上悬挂的红灯笼正随风轻摇。
风景甚美。
“殿下。”竹云靠近,声音不安。
陶锦开口,“叫太医来。”
竹云余光偷偷瞄向屋里,只见屋内狼藉一片,怀七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身下是一滩水迹,不知死活。
他心下一惊,连忙叫随侍的太医过来,李还很快赶来,诊断怀七到底因何吐血。
怀七被松开手,陶锦这才发现他掌心也被扣出了?血,甚至是右手。
人在极致痛苦的时候,对?痛觉是没有感受的。
怕怀七再挣扎,索性一针下去,他短暂陷入昏厥状态,李还仔细诊断过才松了?口气?。
“回殿下,怀七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心绪郁结,气?血不通而已。”
简单地说,怀七是被她气?吐血的。
陶锦哑然,她竟不知小狗还有这么大的气?性。
药童匆忙去煎药,可这终究只是治标之策,怀七情?绪紧绷在失控边缘,状态也并不乐观。
屏风后,屏退外人,陶锦开口问,“他右手筋脉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李还惊愕,恭敬道:“殿下,按说手筋被挑断是有续接恢复的可能,只是”
见他停顿,陶锦直言,“但说无妨,不必有顾虑,本宫不怪罪你。”
李还这才敢继续,“只是怀七公?子的手筋被挑断应有些?年头,受伤时未曾好好处理过,并且这几年还曾受过其他外伤。若是要治疗,臣只能尽最大努力,不敢保证。”
这种事,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