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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毫无反应,嘶哑的骂声也没了?,合着是早就?烧晕过去了?,她还以?为体温高是软骨散的作用呢。陶锦抬手拉动细绳,银铃声骤然?响起。
宫人端着温水进来,还以?为是殿下要擦身,隔着纱帐,女子的声音响起。
“叫太医来。”
“是。”宫人连忙离开。
在等?待途中,陶锦见他实在可怜,难得心软一瞬,她将锦被扯到怀七窄瘦腰间?遮挡,又欲将他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可是一模才发现不对。
怀七的右手腕高高肿起,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扭曲着,若仔细看,腕间?还斜覆一道深深疤痕,是当年手筋被挑断时留下的。
陶锦解开绳子,指腹轻轻摸过,她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读过这种情况,现实看见时,又是另一种震撼。
得多疼啊,怀七当初为什么非抱着她的尸身不放手,若他在她死后立刻藏起来,不叫外人撞见那不堪一幕,也不用遭受这无妄之灾。
傻兮兮的小狗。
太医来的很快,陶锦压下思绪,看着太医同她请安,然?后小心询问。
“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无论是太医还是宫人,都自动忽略了?那个躺在她床上不知死活的男人,哪怕问题更?大的明显是他,不知为何,陶锦忽然?有点想笑。
生为暗卫,当真?是蝼蚁贱命。
陶锦声音冷淡,慢声道:“本宫身体无恙,给?他瞧瞧。”
太医与宫人俱是一惊,大半夜唤太医,竟是为了?一个男宠,殿下何时变得如此心善了?,太医心中嘀咕,面上分毫不敢表现出来。
待过去后才发觉,非是殿下心善,这场景着实惨烈。
殿下她属实玩的太过了。
先不说男人身上的青/紫掐痕,太医李还扫过那几处斑驳结痂的伤口,抬指在男人额头测过体温,又小心翼翼的端起他右手查看。
刻意忽略那道磨破皮肉的勒痕,李还愈看愈是眉头紧锁,此人的手筋在多年前已被挑断,可是却断的不算彻底。
这肿胀则是受外力影响,不是自己将手反杵在地上,就?是被人故意?折磨至此,有些轻微骨裂。又因手腕被长时间束缚,血液不通,才导致如此,不算严重。
李还轻轻放下右手,抬指搭在男人左手腕上,眉头没有一刻是松开的。
陶锦不动声色观察着太医的神情,她眯眼往身后靠,伶俐的宫人立刻拿来软枕垫在她身后。
“如何,不会死在本宫榻上吧。”她幽幽开口。
李还收回手,连忙低头道:“殿下放心,这位公?子只是伤口有些炎症,并不严重,臣开几贴退热药服下便好。至于手腕之伤,则需敷药疗养。”
听着太医对怀七称呼公?子,陶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真?想看看怀七本人听见会如何,当了?一辈子见不得人的暗卫,如今也是被叫上公?子了?。
扫了?眼怀七,陶锦道:“也好,他便交给?你诊治了?。”
“微臣遵命。”李还领旨。
褪热之药很快熬好,宫人端着瓷碗进来,见床上的男人还紧紧阖眸不省人事,李还与宫人看向陶锦,无声询问着。
陶锦道:“就?在这喂。”
得到命令几人才敢动,陶锦慢悠悠起身,坐在一旁的榻椅上,欣赏着怀七被灌药的全过程。
她可没忘记上辈子男人灌她药的时候,轻搂着她的腰身,一口又一口,苦死了?,她有时甚至怀疑怀七只是趁机在啃她嘴。
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