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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那你快吃,我回去了。”“好。”
景辞楹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吃,等安师傅一走便把保温桶放在了桌上,然后拿起手机给裴松霁打了过去。
裴松霁很快便接了电话,但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因此并没有主动开口。
“你不必给我送饭。”
“不喜欢今天的饭菜吗?”裴松霁问道。
“不是。”景辞楹知道他是故意的,因此并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道:“你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
裴松霁没有说话,似乎是在以沉默抗议。
景辞楹见状只好威胁道:“你要是再送饭,我就不去医院看你。”
听到这儿,对面终于有了反应,似乎依旧不愿,但最终还是回了句,“……好。”
不知怎么,景辞楹竟从这短短的一个字中听出了几分委屈。
景辞楹很难把委屈和裴松霁这个人联系在一起,莫名产生一种不真实感,下意识想要挂断电话。
裴松霁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于是在他挂断之前道:“那你今天还来医院吗?”
“我……”
景辞楹今天原本是想回家的,但不知是因为早上的香菇虾仁粥还是因为刚才已经拒绝过一次裴松霁的好意,因此最终还是改口道:“等我下班。”
“好。”裴松霁一听立刻应了下来,生怕他反悔一般主动挂了电话。
景辞楹:“……”
挂断电话后景辞楹望着桌上的保温桶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打开,然后吃了起来,但心里还是一阵憋屈。
明明他一直在推开裴松霁,但怎么感觉他们的距离却反而越来越近了?
看来打工人这辈子注定斗不过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