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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疼痛,镣铐的链条很短,她根本动弹不得,更不要说翻身或者坐起来。法妮尔用力扯了扯,试图制造出点声音。或许能够招来一名血仆,起码要让自己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镣铐敲击床板的声音有些闷,阴暗狭小的地牢里,法妮尔只能听到阵阵回音。除此之外,半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奥洛拉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自己呢?
法妮尔不确定,奥洛拉是想营造出自己离开领土的假象,然后把自己活活困死在这里。还是说,等苏伊卡的婚礼结束,奥洛拉就会把自己放出来。
不管是哪个原因,法妮尔都不认为这是好事。
也许是花香太过甜腻,法妮尔不仅身体疲惫,嗓子也十分难受。
法妮尔清了清嗓子,大喊:“有没有人啊,我要饿死了!”
喊了两声,没人应。
法妮尔轻闭双眼,试图通过感受温度与湿度来判断现在的时间。
可地牢里的环境与外面明显不同,法妮尔担心,自己再拷在这一会儿,就要长蘑菇了。
被麻痹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法妮尔使不出太多的力气,尤其她还被银器拷着。
“吱呀”一声,地牢的大门被推开。
血仆阿贝提着一盏煤油灯走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法妮尔有些不适,她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对阿贝开口:“奥洛拉想关我到什么时候?”
这是阿贝第一次进地牢,但她看上去并不害怕法妮尔。
“法妮尔公主,我是您的食物——阿贝。奥洛拉公主只交代过,用餐的时间要有人来服侍您。”
用餐的时间……
不是早晨就是晚上。
就着昏暗的灯光,法妮尔看到自己手背被银质匕首划伤的口子已经结痂。
看样子自己睡了好久。
也就是说,现在是晚上了。
苏伊卡与乔娜的婚礼仪式,大概已经开始了。
阿贝对着法妮尔,想要解开衣领。
法妮尔蹙眉,“你干什么?”
“法妮尔公主,这个时间您该进食了。”
长时间没有进食,法妮尔确实有些饥饿。
可是,眼前这个一脸讨好的血仆,实在让法妮尔没什么胃口。
法妮尔更喜欢乔娜那副害怕挣扎的模样,最好还要带着一点眼泪。
像阿贝这样主动凑过来的血仆,看起来并不可口。
“伸手。”法妮尔不去看阿贝的脖子,而是直直地盯着她的手腕。
阿贝有些不服气。
奥洛拉不肯碰她,法妮尔不肯碰她,借住在城堡里的乔娜更是宁肯吃素。
在血仆的世界里,这可是会被嘲笑的一件事情。
可法妮尔目光坚定,阿贝不得不单膝跪在木床前,将手腕送至法妮尔的唇边。
法妮尔没有客气,一口咬住了阿贝的手腕。
温热的鲜血涌入唇齿间,法妮尔却十分克制。当她感觉到自己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就毫不留恋地松口。
阿贝撇了撇嘴,赌气似得说:“如果您吃饱了,我就先退下了。”
“阿贝,等一下。”法妮尔叫住要离开的血仆。
她已经恢复了视力,即使煤油灯即将熄灭,法妮尔也能看到阿贝腰间放着的一串钥匙。
阿贝以为法妮尔后悔了,她转过身,问:“您还要继续进食吗?”
“是啊,你的血好甜,我想要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