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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劲的就很好。”兰浅:“……”
他被随帆抱在身前,随风的目光不可能穿透另一个人的身体。
可他分明感觉到了无处不在的窥视,从天花板、从墙壁,近在咫尺。
随帆嘴唇紧抿,将他抱回房,放在凳子上。
他给兰浅倒了杯水喝,用湿巾擦去了兰浅头上的汗,眼中盛着满满的关心,“老婆,感觉怎么样?”
兰浅摇摇头:“好多了。”
随帆凝重道:“怎么会突然发病,坐都坐不住,脸还那么红。”
兰浅:“……后遗症。”
不用多说细节,三个字足够随帆脑补。
随帆心疼极了,环着兰浅,不停摩挲他的后背,“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人间地狱,才能在失明的情况下捡回一条命。都是我不好,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和你走散,绝不会抛下你一个。”
随帆靠近时,兰浅感觉到了比先前更尖锐的逼视,汗毛根根竖起。
在怪物身侧无异于与虎谋皮,表面上的亲近是一面纸糊的墙,随时会被打破。
怪物是不可控、不可预测的,兰浅对随风示好,可他心底很清楚,他的行为并不安全,同样危险,同样是高空走钢丝。
随风能在公众场合让触肢玩他,要是再惹怒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兰浅推了推随帆结实的胸膛,低声说:“我想洗澡。”
“现在吗,要不要先吃药,缓一会儿再洗?”
兰浅摇头:“不用吃药,先洗澡。”
“好,我带你去洗澡。”
随风将兰浅抱入浴室,打开淋浴试了下水温,弯腰来给兰浅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
“老婆,你身体还虚着,我给你洗。都洗过那么多回了,老夫老妻的,害羞什么?”
无处不在的视线陡然变得狂热,兰浅后脑勺绷得发紧,汗毛仿佛要顶穿衣服,皮肤都被割得生疼。
他眼皮一掀,压住了随帆的手,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洗过澡,不都是我自己来吗?”
随帆面不改色,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阿兰总是这么敏锐,想骗一下都不行。就让我给你洗嘛,老公想给老婆洗澡,老婆就准奏一下呗?”
兰浅望着他,在他脑门弹了一下,“不听我话了?”
随帆抓住他的手指,“哪有,老婆的话怎么能不听,可听了。”
“既然听话,就乖乖在外面等着,我很快洗好。”
他放松恣意的笑容,亲昵的调侃姿态,让随帆跟着笑了,“听老婆的,我在外面等你,给你找换洗衣服。”
“好。”
兰浅关上门,脱掉上衣,手才刚放在裤头,一条湿滑的触肢从后方卷住了他的腰肢。
触肢变换成结实的古铜色手臂,兰浅的后背撞上了火热的胸膛。
那只手在兰浅身上到处点火,另一只手臂抚过兰浅的脖子,迫使他抬头,露出只能被反复揉弄的喉结。
“随风,你疯了!”兰浅无法转头,只能用余光往后瞪,“你大哥还在外面!”
随风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低低的笑音从喉咙发出,传导到兰浅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
“他在外面不是更好吗?嫂嫂,这样才叫偷情,不是吗?”
随风将兰浅嵌在自己怀里,皮肤相吻,没有一丝间隙。
他舔了一口兰浅的脖子,手臂用力将兰浅抱起,兰浅的双脚顿时离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