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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从温切尔胸前抬头。他的眼皮、脸颊、脖子红透,像熟透的水蜜桃,眼里的水光凝不了冰,有轻微的失焦。
过了几许,才重新变成以往的冷淡。
他冷冷道:“这是做什么,放我出去。”
“给你这不爱干净的小奴虫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冷冷淡淡。
就连冷淡的模样,在温切尔眼里,也像一朵漂亮的小娇花。
温切尔又掌掴了他几下,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他喉结滑动,强势地在水下脱了兰浅的衣物,命令道:“你也帮我。”
兰浅黑白分明的眼珠凝起了明显的怒意。
温切尔不等他发作,扣住他的腰,两人贴得很紧。
“你帮我,我一会儿给你吃哺育液。不饿吗,这么久没进食过,是不是饿得受不了了?”
很应景地,兰浅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
虚弱期很消耗能量,一旦虚弱感被压下,饥饿便来势汹汹。
水波晃荡,温切尔引导着他的手往皮带去,“帮不帮?”
安静的夜晚点着灯,只有温切尔一个人的声音。
兰浅冷凝的眼珠看了他几秒,“先吃。”
他这话一落,温切尔立刻背过身去,很急躁。
哺育液早已流了许多,兰浅只是按上去,都会滑出一滩黏糊糊的冒着香味的液体。
“好香……”
兰浅今夜有些失控,脑子懵懵的,身体诚实,人也诚实得可怕。
他按在温切尔背上,感到对方的弹动,哺育囊又吐出哺育液。
兰浅着迷地低下头,含住了哺育囊,轻轻一咬,一扯,哺育液几乎喷到他嘴里,他的口腔被塞满了。
哺育囊在背部,温切尔只能背过身去,看不到兰浅的模样。
可听着兰浅吞咽的声音,他心里奇痒无比,驱动一只悬浮摄像头,将画面实时传送到眼前的光屏。
兰浅没有闭眼。
他的手掌按在温切尔蝴蝶骨,小小的喉结不住地动,眼神迷离。
哺育液太多,他吞不完,有一丝哺育液从他的唇角溢出。
爱惜食物的人,不舍得一点食物浪费。
兰浅左手用力将哺育囊按住,不让它流出更多液体,待口中的吃完,他用手将唇边擦干净,津津有味地吸吮手指。
温切尔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哺育囊被按着,里头的哺育液迫不及待、蠢蠢欲动。
“快、快吃!”
温切尔的尾巴不断拍打着水面,连声音都带上隐忍。
兰浅将哺育囊松开,接住哺育液,像是为了安抚,在哺育囊重重地舔了舔,用牙齿轻咬,给温切尔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温切尔虫王,被称为暴君的他,正被自己的奴虫按着吃,吃到他额前全是汗,胳膊上青筋可怖地暴起。
浴缸自动换水,细小的水流声在耳畔响起。
很快,那声音就被兰浅过速的呼吸声压住了。
兰浅的食量增大了。
这一次进食,持续了足足十分钟。
吃饱时,温切尔多汁的哺育囊,已无法再自动分泌哺育液,得让兰浅咬几下,才会慷慨地交出存货。
兰浅吃饱了,很满足。
他抚了抚温切尔的背,又将温切尔浸湿的紫发梳理好。
趁温切尔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