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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不是生闷气的性格,他心里不爽,就会让别人跟着不爽。具体表现在给兰浅揉小腹上,那力气大的,把腹肌都搓红了。
兰浅呼痛,嫌弃道:“不会揉就滚。”
温切尔捏住他的嘴唇,作势伸出舌头,“再说一次滚试试?”
一滴唾液不可避免的从温切尔舌头流下,滴入了兰浅被撑开的唇缝中。
兰浅将嘴唇紧抿,又开始瞪他。
今天在外忙碌,精神处在无意识的紧绷中,温切尔的精神污染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兰浅这一瞪,让他心中一阵酥麻,爽得飞起。
就是这个味道,冷冷的看人,爽得要命。
温切尔舒服了,认认真真给兰浅揉了起来,见他昏昏欲睡,准备下床。
兰浅忽而睁眼,抓紧他的衣服,用冷漠的眼神询问他去哪。
“你这小奴虫刚还嫌我脏,我不得去洗洗?”
兰浅垂眸,下定决心般闭上眼睛。
“现在别去,一会再去。”
“就要脏脏的。”
“脏了气味才好闻。”
温切尔被他几句话撩得血气上涌。
这是勾引吗?
这绝对是勾引!
小奴虫撒娇不会,勾引的招数倒是一套接一套。
他算是看出来了,兰浅一刻没有他的气味,都活不下去。
温切尔忍了又忍,才没让尾巴在兰浅身上乱蹭,按住了军服的衣襟,从上往下解扣子。
不仅是军服,内搭的薄衬衫也被他脱掉。
兰浅满意地接过他的衣服,将衣服搂在怀里,踢了温切尔一脚,示意他可以去洗澡了。
典型的用完就扔。
温切尔一动不动,“衣服就够了吗?”
“嗯。”
“又口是心非了是不是,嘴硬。”温切尔强硬地将衣服从兰浅手里抽走。
不等兰浅抗议,他的手掌按在兰浅后脑,用力将他按进了自己胸膛。
温切尔因为雌雄莫辨的长相,柔顺如丝绸的紫色长发,总给人一种纤细的感觉。
他和虫族军官站在一起,也确实显得纤细些许。
但这只是“感觉”,感觉是比较出来的。
其他虫族那小山一般的体型,那比拳头还大的胸肌,是现实世界中的健美运动员无法练到的程度。
温切尔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的肌肉和身材,吊打健身狂魔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的胸肌,是真的很惊人。
软的时候很有弹性,硬的时候也是真的硬。
由于他是侧身躺的,肌肉挤在一起,不用刻意紧绷,弧度也很惊人。
兰浅的脸埋进去,只能通过那条缝来吸取一点儿稀薄的空气。
温切尔控制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逃离,让他一次吸个够。
还问:“衣服的气味有这里浓郁吗?是喜欢衣服,还是喜欢这里?”
兰浅露在外面的耳朵殷红。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让温切尔的皮肤紧绷了一瞬,将他按得更紧,埋得更深。
兰浅原本还在轻微挣扎,渐渐的,他的手脚放松,完全沉浸了。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发生眼下这种情况。
中午温切尔离开之后没多久,他去医疗舱躺了躺,把嘴唇和锁骨上被咬的伤口处理了,也降一降体温。
体温是降了些,可从医疗舱出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