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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素不拆穿她,笑道:“好,你说。”萧知云喃喃道:“她……她之前想和她夫君和离,一开始她的夫君不同意,后来又同意了,但是她现在又后悔了,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可烦恼的:“那岂不是正好,不和离就好了?”
她轻咬了咬下唇,纠结道:“可,可是她的夫君好像生气了。因为我朋友她……她记性不太好,所以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情。”
秦婉素琢磨着,大约明白了:“所以,小妹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夫君哄好?”
“嗯……”萧知云郁闷地点点头。
秦婉素哑然失笑,竟没想到她与陛下是这样相处的。什么和离,她现在哪里舍得和离了,便是太在乎,才会想的太多。
她揉了揉萧知云的脑袋,安慰道:“不必担心的。”
“因为他一直在等你,我们小云只需要主动迈出第一步,他就会向你走来了。”秦婉素抬起头,对上倚在门边眼神淡漠的伶舟行。
这位,大概就是那位传闻中暴戾的陛下吧。
伶舟行沉默地将萧知云抱起,秦婉素跪下垂眸道:“擅自揣测圣意,民女知罪。”
“无妨。”他捏了捏萧知云的脸颊的软肉,懒懒地没什么反应。看来真是什么都不记得,又敢出来喝酒了。
他并不在意跪在地上的秦婉素,不过今日见到这位秦家娘子,倒又叫他想起一桩趣事来。
萧时序连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还想和他抢人。便是因为贪心,就算重来一世也还是如此糟糕。
伶舟行迈步离开了酒肆。有些晕乎乎的萧知云此时格外得乖巧,抬眸见是伶舟行来了,便也就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秦婉看着他们的背影,扶着桌子缓缓起身,素不禁弯了弯眉眼。现下,阿云也遇上了对她极好的男子。
她从前以为自己这辈子非萧时序不可,现在想起,其实更多的是年少时的仰慕,和萧知云一样对他的兄妹之情。在嫁给现在的丈夫之前,就已经释怀了。
秦婉素出门后不久便下起了雨,她的夫君担心她被雨淋到,便匆匆忙忙地抱着油纸伞来接人。只不过这雨只是一阵,赶到的时候,早就停了。
伶舟行抱着她准备上马车时,萧知云哼哼两声,又蹭了蹭胡闹着要求道:“不要,马车闷闷的,你背我回去。”
萧府不算太远,天色也还早。
伶舟行便转而将她背在了背上。萧知云的双手继续搭在他的身上,在他后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偏着脑袋靠着吹风。
才下过了一场小雨。
还有些细流沿着瓦槽与屋檐潺潺流下,溅在石板路上。缝隙间生出的斑驳青苔,在这场雨的滋养下,愈发得青绿鲜亮。
潮湿的空气里,是翻新泥土的味道,很是好闻。
萧知云趴在他的背上,被凉意的秋风拂面,清醒过来几分。
回萧府的路上,要经过一座桥。
“等一下,”萧知云在桥头时忽然叫住他,贼兮兮地在他耳边贴近小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桥,就背着我乱走。”
“……情人桥?”伶舟行看着石碑上刻的传说,无非不过是些虚幻的,祝愿白头到老的故事。
“是啊。”萧知云埋在他的颈边,把酒气都尽数蹭在他的身上,闷闷地道。
伶舟行有意将她颠了颠,假装就要把她扔下来,好笑道:“那你下来自己走?”
萧知云?
“不要。”她马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反正整个人就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