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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云抿着唇撇过头去,却又被他毫不留情地给掰了回来。伶舟行不悦道:“爱妃总是说谎,让朕如何相信。恐怕只有好好检查一番,才可叫人放心。”鼻尖微酸,双眼眨巴眨巴直直落下一滴泪来。
九月飞雪,实在是冤枉啊。
阿杏今日将她打扮得很漂亮,一袭浅粉的襦裙称着少女的娇怯,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伶舟行轻佻地缓缓扯开她腰间的系带。
萧知云无能地反抗了一下,施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如同挠爪一般。系带被人慢条斯理地解下,浅粉的花瓣便向外散开,露出其中藏着的花蕊来。
恰巧她里头穿着的便是件淡黄的小衣,胸前大片的白嫩裸露出来,伴随着紧张的喘息起起伏伏。
佩戴在脖颈上的那粒佛珠便顺着胸前,垂下在缝隙之间。
自从上回水池里叫他碰到了过后,伶舟行动作里的意味便越发地不对劲了。
譬如此时,好像只是随意地握上,轻蹙着眉好奇似的捏了捏。萧知云脸色一白,耳根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
软绵绵的。
伶舟行垂眸专心比较着掌心此刻的触感,到底和捏在后颈和腰间时有何不同,而后恍然大悟地轻笑道:“原来这里才是最软的。”
萧知云:……?!
这种事情难道值得如此专注地思考一番,然后还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吗?!
萧知云羞耻地咬紧了下唇,感受着身体异样的颤栗。伶舟行一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开始慢慢寻到了些门路。
贴身的小衣用的虽是最软的料子,但如此受着,还是让萧知云不禁轻哼出声来。
伶舟行亦是感受到掌心下的反应,若有所思地松开些,再重新覆上。
激得萧知云直接蹬腿踹了他一脚,捏捏就差不多了吧,还要有什么动作。
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委屈地湿漉了眸子,心脏砰砰跳动得厉害。又被伶舟行审视般的危险眼神吓到,猛地一转头,额头竟是直接磕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咚——清脆一声。
伶舟行:……
萧知云被这一下撞懵了,双眼失焦地张着唇,愣着半晌都反应不过来。手腕终于被他松开,却仍旧被披帛束缚着垂在身前,将胸前两团挤得更为饱满,沟壑分明。
但更令人羞耻的,是她听见伶舟行很大声的嘲笑。
脑门被磕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会肿多大。萧知云咬紧了后牙,羞愤地抬起头看他,再也不忍直接红着眼哭了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起码这样谁都别想好过,同归于尽好了。
太医令进来的时候,便是看见贵妃娘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眼角还泛着泪花。而陛下,则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榻边,看上去像是又闹了不愉快。
虽然没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贵妃娘娘好看的额头上肿了一个硕大的包,恐怕是难以叫人忽略。
太医令细细看过后,看着萧知云还红着的眼眶安慰道:“恐是会起些淤青,但娘娘不必担心。这两日先冰敷着消肿,万不可用手去揉。过后再用手帕热敷,将瘀血吸收了便会慢慢好的。”
说罢便再从药箱里头找出消肿的膏药来,默默看了陛下一眼,将药放在一旁便退了出去。
被子从身上滑落,萧知云哭累了,没有梦想地向后躺回榻上。身上的衣裳还是乱的,她伸出还被捆着的双手,晃了两下不满地小声道:“……快些松开。”
伶舟行才从心口极大的疼痛中缓过来,转过头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