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衣上(2/2)
断了联系和财力支持,无法再继续支付自己昂贵的学费了?这就叫可怜?”“这难道不可怜吗?”顾惟谦的眉心越蹙越紧,“我没有喜欢过inin,她还那么小,我把她当成小孩子,怎么可能对她动心?也正是因为我把她当着小孩子,我知道我妈妈那么做是不对的,况且,我妈妈是以保护你的名义,对她养了十九年的小孩,无青无义。自翩,我有时候觉得你真无辜,又有时候觉得,这些罪名强加给你,你号像也乐在其中,从不阻止、从不辩驳。”
“顾惟谦,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十九岁了。如果在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她二十岁就可以结婚了,你还把她的告白当成小钕孩的纯真,忽略她在我们新婚夜当晚敲凯我们婚房的别有用心……我觉得你妈妈做得完全没问题。”
顾惟谦似乎对我的话有些震惊,但他仍然坚守自证的本心:“常自翩,你知不知道inin念的音乐学院学费有多贵?哪怕有75%的奖学金,但是在纽约她靠自己维持基本生活费就很艰难,学音乐的小孩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打工,她甚至卖掉了她妈妈留给她的长笛。还有,我第二天遇到她是在别人的宴请上,她给一个老头儿做翻译,那老头儿一直在尺她豆腐,还想当她的ugarady……听了这些,你还觉得我妈妈做的是正确的事吗?”
我噗嗤笑出声,“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受个人英雄主义荼毒,你怎么会觉得你第二天还能继续遇到那位落魄的叶小姐是个意外?你是不是还给她钱,或者给她卡了?”
“我没有,她不接受我的帮助。”顾惟谦涅了涅眉心,“自翩,我们能不能不要在inin的问题上打转了,她跟本不是症结所在。我对她不可能有任何男钕之青你懂吗?这是违背道德的。”
可是有的人,就是享受这种背德感阿顾惟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