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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就被突然起身的游照仪吻住了双唇。他瞪大眼睛,却不忘把手扶在她脑后,怕她用力扯到伤处。
灼灼怎么还伸舌头啊
不知亲了多久,宣峋与终于被放开,晕晕乎乎的坐回位置上,游照仪正一脸餍足的笑看着他。
见她这么游刃有余,惹得他从恍惚的状态里抽身出来,警惕的问“你没亲过别人吧”
游照仪说“只有你一个。”
宣峋与问“那你从哪里学来的还还伸舌头”
他最后几个字游照仪差点没听清,闻言便说“军营有些人会聊。”
那些人聊的可比这脏多了,她都不忍卒听。
宣峋与讷讷的哦了一声,又依恋的靠在她身边,说“你只能亲我一个人。”
游照仪逗他,故意迟疑“嗯那我可不确定”
他立刻起身,表情一下子阴郁了起来,问“你还想亲谁不会是周星潭罢”
游照仪忙说“没有,只有你一个,”想了想又解释说“我那是以前对他的欣赏,没有这种意思。”
他狐疑的问“真的”上次定泓关一见冷彻心扉的感觉还记忆犹新,他那时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游照仪点头,说“真的,再亲一下。”
他便乖乖的凑上去,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心中终于被暖意充盈。
晚间宣峋与在她床边熟练的搭了一张床,见游照仪狐疑,他便说“这几天你昏迷,我都是这么睡的。”
游照仪说“你不若睡我身边来。”
他又红了脸,眼睛乱飘,说“不好吧我怕我翻身压到你。”
游照仪说“要找也找个好点的借口。”自小他睡觉就乖的不得了,除了有时候做噩梦,她睡外间的时候几乎听不见里面一声声响。
宣峋与只好把床朝她那边推去,并到一起。
睡前又帮她换了一次药,二人躺下看着窗外月色溶溶。
游照仪刚从昏迷中醒来,睡不着,便问他京中如何,裴王妃如何,几个同窗挚友又如何。他一一作答,待终于聊出一丝困意,宣峋与突然问“我们会成婚吗”
游照仪清醒了一点,说“不一定。”
宣峋与闻言立刻翻身对着她,问“为什么啊”
游照仪耐心和他解释“我不和你成婚不是因为不喜欢你,只是因为当了世子妃要入族谱,要操持王府,周旋各方,我没有这个本领。”
宣峋与语气缓和了,说“如果当了世子妃还能上战场做官呢”
游照仪说“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宣峋与定定的说“好,肯定有这么一天。”
游照仪也说“我知道。”
这也一直是他们心照不宣,共同的为之努力的目标。
又大致过了七八天左右,宣应亭根据之前几人商量好的计划领军再次出兵,趁叱蛮皇帝重伤乘胜追击,由于叱蛮主力被灭,胥真支援不及,中衢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连攻敌城十数座,彻底把两军战线划到了数百里外。
双方军队鏖战数日,叱蛮终于献上降书,称永不再犯中衢。
宣应亭便派出使者,让其送回帝姬,可谁知叱蛮皇帝却说,帝姬已入叱蛮,便是他叱蛮皇后,哪有战败让人献妻的道理。
一时间再战与不战,陷入胶着。
宣应亭往京中发战报,皇帝主议和,说让与使者再与叱蛮商议降书细节,可将攻下的城池归还,换回帝姬。旨意下来,宣应亭并不赞同,若是归还城池,便是给了叱蛮修生养息的机会,后患无穷,一时间陷入两难。
近一个月来,战事瞬息万变,游照仪已经差不多伤愈,听闻京中旨意也是和宣应亭一个想法,战事已经打到如此地步,两国之仇不共戴天,若是给了敌方机会,那就是放猛虎归林,总有一天必遭反噬。
她便再次请命,说“我去敌营,救回帝姬。”
宣应亭允了,说“此次自保为上,若是见势不对,便放出信号,我方如今士气正盛,后盾充足。”
游照仪点头,又回营中整装。
自她受伤起,便一直与宣峋与待在一个独营中,甫一回去,宣峋与便粘了上来,自然的和她亲了好几口,才知道她又要出兵。
他有些不情愿,说“就可着你一个人用。”
游照仪伸手捏住他的脸,迫使他闭嘴嘟起嘴唇